晨的北城。 有卖鸡蛋灌饼的拉着小车正要出摊,而通宵卖烤面筋的还在烟火缭绕。 高楼大厦的灯彻夜未眠,铁轨的通报声就要响起。 然后她们回到出租屋,做了。 好像是陈飘飘先圈上陶浸的脖子,又好像是陶浸想要继续在KTV里未完待续的吻。 陈飘飘躺在主卧宽大的床上,被陶浸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嘴角到耳垂,又逡巡下巴和颈部,有一只纤长而柔软的手覆盖上锁骨下方的丰润,但陶浸停下了。 意乱情迷地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