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勾人了。
紫竹馆的小倌可真不错!
伺候人的功夫,实属一流!
“唔~~”
不过一会儿功夫,小穴清理干净,清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南枝被司墨重新抱起,放置榻上。
刚刚盥洗的功夫,下人已重新换上整洁的被褥。
南枝倚靠床头,鼻尖萦绕淡淡熏香,的确舒爽许多,司墨取了干面巾替她细细的擦干发丝。
“这熏香是何名?从哪购得?依稀我铺子里并无此物。”
不是绿南枝吹嘘,在这浮日城的香粉胭脂膏子,她绿枝坊敢称第二,就没人赶称第一,今日竟遇见自己从未有过的熏香,南枝不禁有些意动。
“司墨自己制的,你若喜欢便带些回去,可不准嫌弃,”司墨换了棉布中衣躺在身侧,脸正向着她,胸肌若隐若现。
南枝曲折葱玉般的指勾住衣襟领口,容颜带笑,“穿着作甚,怪碍事儿。”
“好,依南枝所言,”复又翻身而起,将中衣褪尽,手指覆在腰侧,两眼灼灼锁住床上的女人。
“亵裤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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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
把猪猪留下!脱给你看!
司墨:你说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