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司墨取过帕子将唇边的水渍拭净,扬眉微笑,“我是谁贵主还不知晓么?”
贵、贵主?
这不是象姑馆唤恩客的称呼么?
绿南枝眼尖,很快瞧见床榻脚几那处儿丢了揉成团的微湿锦帕,隐约透着丝丝白浊。
在看男子衣裳半露松松垮垮系着腰带,结实匀称的肌肉每一块都恰到好处。
是了,月娘她们寻了浮日城最好的象姑馆——紫竹馆的清倌给她开苞呢。
好赖反正都睡了,那体验……南枝揪了把头发,死也想不起来刚刚用了几个姿势?
只是腿间的粘腻难受让她切实知晓,刚刚真的跟这小倌操过了。
“贵主?”司墨轻唤。
“你叫何名?”南枝回过神来,总不能跟人睡了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叫些热烫来,我要沐浴。”
“是,”司墨拉着床榻角落一个极纤巧的银铃。
此铃通到后院厨房,方便供热烫与客人梳洗。
“奴司墨,伺候贵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