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升起朦胧雾气,便知晓,帝君醉了。

男人欲起身,却无力醉倒在了桌案旁。

越是不曾饮酒的人,越不会知晓自己的酒量,以为能自控,实则越容易失控。

谢盈居高临下俯视他片刻,指尖结出一个复杂的印,暂时封住了男人的经脉。

然后将用藤蔓捆住其四肢,死死禁锢住,不留一丝余地。

帝君半阖着眸子,冷白的面颊被酒意染红,望着他,没说话。

或许是那酒太猛,男人的银眸,似乎不像往日那般冰冷,隐约泛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