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你只能愛我給你的愛(2 / 2)

反抗一次,他是不是就会把我丢掉?」

记忆训练所留下的缝隙正在渗血,他不确定那些痛苦与羞辱是否真的那么重要了。

夜烙这时开口,语气平淡,却像划开心脏的细刃:

gt; 「念出你家族名字。」

岭川喉咙紧绷。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语音命令训练早让他难以违抗。

他开口,声音颤抖:「岭川家……」

宾客们低笑,夜烙却只是在他身后轻拍他肩膀,像在训犬。

gt; 「再说一次。大声一点。」

他咬牙,声音响了些:「岭川家。」

夜烙淡然:「很好。再说一次,说完后舔地板。」

岭川脑中有一瞬的停顿。

那是本能的反抗。

那也是最后的残馀。

他微微颤抖地跪下,舌尖贴上冰冷的地面,那是镜面材质,反射出他羞辱的模样——赤裸、被命令、还在乖乖服从。

这时,他眼角馀光瞥见一个身影。

——堂兄,站在人群之中,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岭川的心像是被掐住。

那一刻,他不确定自己是因为「认出那个背叛者」而心痛,还是因为「他看见了自己最卑微的模样」而羞耻到几乎不能呼吸。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舔着地面,让语音命令继续套在脑中,一句句:

gt; 「你是工具。」

gt; 「你存在,是为了承接耻辱。」

gt; 「你,属于我。」

而他回应了。

低声,无比诚实地回应:

gt; 「……是,我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