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口气。

他洗干净双手,这才捏捏棠柚的脸颊:“关于我的母亲。”

婚后这么多年,萧则行没有提到过这个话题,棠柚也没有说起过。

“她患精神上的疾病多年,如今近乎疯癫,”萧则行说,“终日胡言乱语。”

棠柚说:“我不怕。”

“但我不想让你看到,”萧则行笑着拍拍她,“出去叫鱼仙贝和椰丝球过来吃饭,咱们不聊这个事,听话。”

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萧则行对棠柚一直百依百顺。

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

赵曼兰中午留下吃饭,一左一右两个小团子,被哄的眉开眼笑;只是每每看到自家儿子萧维景,又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

赵曼兰忍不住对萧则行说:“则行啊,你以后还得多多照顾维景,这孩子光长岁数也不长心思,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单着身,一点儿也不稳重”

“一直在很平稳地增重,”萧维景说,“缘分这种事情,上天注定,您啊,就不要再操心了。”

赵曼兰无奈。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