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手腕上有一圈指痕,棠柚皮薄肉嫩的,盯着那圈红痕看了好久,又摸出来活血化瘀的药膏,仔仔细细地涂了一遍。

重新倒在床上,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棠柚的脸还在发烫。

一直以来的黄心柚牌小兔子,终于在这个晚上,不由自主地开始起了怂心。

次日清晨,还陷在与老狐狸的梦境中,棠柚被身侧的手机吵醒,懒懒散散地起来,她看清了联系人,模糊地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