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行不依她,把水果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也没有浪费;看见棠柚眼睛都红了,蒙上淡淡雾气,才终于罢休,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温和地问:“怎么了?”
棠柚揪着他衬衫一角,要气炸了:“我想吃荤。”
萧则行笑了,摸摸她绒呼呼的头发,把凌乱的几缕发丝拨正:“不行。”
他的衬衫依旧端端正正,裤子也是,一派端正严谨的模样,丝毫不乱。
无能狂怒的棠柚无力地把他的衬衫揪的凌乱,要是她力气再大一些,现在已经把布料给扯坏了。
刚刚她害怕到颤抖,还扯了他的头发,好像还抓了胳膊。
“把你小脑袋里的东西清一清,”萧则行低头看她,微笑着警告,“别再胡思乱想,也别想着用完就丢。”
棠柚嘴硬:“我没有。”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废了这么大劲儿,结果还是没有尝到老狐狸的味道,又委屈又不平。
“你眼睛里就藏不住事,”萧则行抱紧她,瞧她脚趾还在可怜兮兮地蜷缩着,俯身将整只小巧的脚捏在手中,把圆润的脚趾揉开,不疾不徐,“想要我,总得让我瞧瞧你的决心。”
棠柚把脸埋在他肩窝中,脸颊脖颈上的淡红色仍旧没有褪去,并不是想和他说话。
她的呼吸还没能平息下来,这下真的成小兔子了,动也不想动,老老实实地被老狐狸给尝了个遍。
萧则行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棠柚心里郁结,又累又气,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