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大家赖到晚上十点才走。

池野一个人收拾，她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但眼睛睁着，一直在看他。

“怎么？”

他打包好垃圾，在厨房洗干净手，还没擦干，程乔就勾勾手指让他过来。

池野趴在她身旁，看她。

“池小狗，你要跟我一起去常泞了吗？”她觉得还是有点不太真实。

池野抵着她额头，“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陆小虎说不能恋爱脑，他没有和她报一样的学校，但是他可以和她在同一座城市。

春夏秋冬，冬来暑往，他都要和她在一起。

程乔摸摸他的头，“是因为我吗？”

“不是，但也算是。”池野亲亲她，唇瓣很柔软，还有点麦芽的香味，“程乔，我爱你。”

他撑开她的手指，五指扣住。

起身时程乔被他的吻压着往后倒，池野的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吻。沙发空间狭小，身体覆盖上来，隔着衣服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