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哭着想躲,结果又是被压在门后,顶着臀操得更凶。

“嘘,保持安静。”

……

程乔找到她的时候,黎星若眼眶泛红,嗓子都是哑的。还以为她是被周川欺负了,操起棍子就想去找人算账。

结果此欺负非彼欺负。

黄漫都能一起看,黎星若和她也没有小秘密。见她求知若渴,只小声地坦白:“就…很舒服啊。虽然看着很大很吓人,但是插进去后才知道有多爽,而且他应该也很舒服吧。”

不然不可能要了那么多次,现在她腿都是软的。

程乔眼睛很亮,“插得很深吗?”

黎星若红着脸点头,“不过第一次很疼,要轻点,后面怎么重怎么来,越深顶得越爽。但要记得戴套,万一把他夹射了,射在里面很容易怀孕的。”

爽归爽,前提还是得保护好自己。

“你不许说出去哦,还有陆小虎的蛋糕我就不跟着过去吃了。”她其实最爱吃甜食。

程乔可疑地问:“你元旦该不会又要去周川吧?”

跨年夜,当然更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

黎星若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但程乔早就看透了。

原计划看的是黄漫,后面又变成了看套套,程乔象是打开了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蛙趣,这个还带刺呢!”程乔大惊小怪,“话说不会刮破皮吗。”她已经感觉下体一痛了。

黎星若说这是增强快感的,但活好的人用不着,普通的套套就行,“而且哪有被套套刮破皮的,只有操破皮。”

两个人蹲在教学楼外的角落交头接耳了很久,午休结束后才互相搀扶着回了教室。

走路姿势怪异,一个是被操得腿软,一个是蹲地上蹲得脚麻腿酸。

池野看到程乔红扑扑的耳朵,抿着唇默不作声地盯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脚踢她椅子。

“干嘛?”程乔回头。

池野放下手中的课本,“你去找许陶然了?”

耳朵红成这样。

神经哦。

许陶然最近都出去参加比赛了,而且她也没有经常看到他。上次打完一架想送点药表示慰问,去艺体楼都没有找到人。

程乔转身趴在他桌上,“不是,我是去探索好东西了。”

好东西?新的黄漫?

池野有幸领教过她在这方面的觉悟和天赋,那突飞猛进的技术根本不是他能招架的。

池野靠回椅背,重新垂下眼皮看书,“哦,那没事了。”

“你不好奇是什么?”

“不好奇。”

“很棒的东西,你绝对想不到,但你可以猜猜看。”

“……”池野已经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算了。不猜。”

反正最后都会用到他身上。

鉴于池野整了他差不多一个月,陆小虎表示过生日那天,池野得去替他取蛋糕。

用程乔的人替他跑腿,胆子确实挺大。

但看他委屈的那个劲儿,程乔也不跟他计较,大大方方地牵起池野的手,“去就去,池小狗我们走。”

掌心的柔软就像一块丝滑的奶油,不腻但很舒服,池野怕握紧了她疼,不握紧又滑掉。

一路上都任由她牵着走,寒冬腊月的天气,他却感觉温暖,脚底生花。

但程乔没去取蛋糕,而是把他带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

池野掉头就走。

“别走啊别走,池小狗。”程乔拉住他,又变身挂腿神器,直接抱住他的腰。

“来这干嘛。”她虽然挂在腿上,但体重轻,池野抬腿艰难但还能挣扎走两步。

程乔抱着不松手,“进去看看,不买。”

“成人,”池野提醒她,“我们未成年。”

这合适吗。

这不合适吗。

两个人眼神交汇,程乔又挑眉逗他:我们都这样了,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