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大教学,贺连洲不忙的时候都会来接她。医院里熟悉的同事知晓他们的身份,并没张扬,只是偶尔私下调侃两句。

祝夏从手术室出来,摘掉口罩,佘怡护士长给她递来一杯水。

祝夏微笑道谢。

佘怡拉过她的手,手指并在一起搭在她腕子上。

“干嘛呢?”祝夏笑着问。

“号脉,最近是不是嗅觉敏感,腹部胀痛,疲倦嗜睡?”

佘怡虽然在开玩笑,祝夏却愣怔住了。

仔细算算,她这个月生理期推迟了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