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茵一手撑在他腰腹,一手攥着,艰难地往下落。第一次,两人都不好受,皱紧了眉头。

“你这样会受伤的。”陆宴骁浑身燥热,拽了拽手铐,没弄出来,只能喊她,“松开。”

贺楚茵蹙着秀眉拒绝。

男女力量悬殊,体型差距,他常年锻炼……要是把他放了,她肯定拴不住他。

一屁股坐下来。

两人额头都冒了冷汗,陆宴骁脸越来越难看,因为他看到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她果然受伤了。

陆宴骁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欠她的,明明被强迫的人是他,她受伤了,结果他还得找药,亲手帮她上药。

帮人照顾妹妹,照顾到这份上。

陆宴骁是想去索求赔偿的,但转念一想贺老板对妹妹有求必应,从小就宠着妹妹……他要是敢说,贺老板不把他弄死,也得把他弄残。

都是护犊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