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祝夏紧紧勾着他脖子,仰头亲他,学着他的样子撬开他唇齿,探进去,勾缠亲吮。她浑身发软,但男人却愈发坚挺火热。大海一浪接着一浪朝她拍来,心脏被揉捏摩挲得滚烫,雪白的嫩肉从长指缝间溢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祝夏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也是把她压在这里,一边霸占她一边亲她。她摇摇晃晃,目光涣散看着他,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愈发深,那眼神像是猛兽瞄准了猎物,又像是宇宙深处深不可测的漩涡。

他们恋爱时发生的一切,牵手拥抱亲吻……都是水到渠成,似是地心引力在慢慢牵引两个人靠近。心理紧紧相缠,生理也深深地契合,密不可分。

“贺连洲……”祝夏喉咙溢出嘤咛,她长发散开铺在白色毯子上,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她肩膀,黑与白带来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

“先吃早餐?”贺连洲低头咬着她心脏所在处,嘬吮的音响混着过电般的酥麻,片刻,抬了下头问她。

祝夏摇摇头,她感觉满满的、饱饱的、撑撑的、深深的,一点都不饿。

男人垂眸和她对视,彼此之间视线焦灼缠绕,他手掌掐住她的细腰,沙哑说:“早餐还是要吃的。”

话是这么说,半点停的意思都没有。祝夏发尾剧烈晃动,控制不住地颤栗。

贺连洲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性感低喘。祝夏抓着他小臂的手指已经绵软无力,微涨红唇不断喘息。

和精力旺盛的男人不同,几次下来,祝夏已经没有力气了,睡了三天补回来的精神被他一个上午消耗掉了。

浴室很大,有按摩椅、落地镜,也有堪比温泉的浴缸。

祝夏心情好,破例把浴缸分享给贺连洲,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祝夏躺在贺连洲怀里,她睫毛湿淋淋的,身后的男人伸手揉搓她头发上的泡沫,按摩头皮很舒服。祝夏回过头来,把手里的泡沫抹到他脸颊上。

洗完澡,她穿了件堪堪遮到腿根的白蕾丝吊带裙,白皙水嫩的肌肤上他留下的痕迹很显眼。贺连洲又叫她伸胳膊,给她套一件外套,避免着凉。

中场休息罢了。

吃完饭,男人亲手把他套上的衣服剥掉,又开始讨债。

祝夏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像是脱了水的鱼儿,这时他便会咬她耳朵低声说那么几句话,她立即精神饱满地捂住他嘴巴。

最后她还是阻止不了他说话,更抵抗不住他的攻势。

三天,数不清多少次。床和沙发很好,立体镜和地毯更好。

……

蜜月的第一周。

门都没出过。

祝夏睁眼醒来时,浑身酸痛,她看深色天花板,愣怔了半晌,缓缓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烁着炫目的光芒。

以免伤到彼此,他们做的时候都把戒指摘了下来。结束之后,他又亲手给她戴上了。

结婚了。

跟贺连洲。

祝夏转头看了看身畔躺着的男人,他闭着眼,似乎在熟睡。她缓缓凑近,亲了下他脸颊,准备起身下车。然而,双脚还没接触地面,手腕蓦地被攥住,一道力量猛然将她拽回去。

男人一条长腿压着她双腿,手臂圈住她腰,把她严丝合缝地搂进怀里。

“你醒了。”祝夏仰起脸看他,轻声说。

“嗯。”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在这个惬意宁静的下午祝夏也不想动,她蹭了蹭他胸膛,一眨不眨望着他。

她的鼻息扑咻咻喷在他下巴处,惹起湿润的痒意,贺连洲掀了掀眼帘,低眸瞧她。

遂后,用粤语喊了声:“老婆。”

悦耳撩人的声线,低低沉沉蕴含撩人的哑。混着亲密无间的昵称,飘至耳朵,勾起一阵阵涟漪的酥麻感。

祝夏回味两遍,望着他笑弯了眼,乌黑的眸子洒了碎光般明亮耀眼。

贺连洲手臂箍紧她腰,把人提上来些,两人视线平行,他凑近,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