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幕,瞳孔逐渐失焦,似是在深度思考。
这时,旁边的年轻男人接了个电话,粤语应两声便挂断。他放下手机,手机落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祝夏回过神来,侧过头去看他。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叩酒杯杯璧,俊朗眉眼冷淡,黑眸沉静无波,看起来有些可怕。
没有吊儿郎当、痞里痞气,却非常不好惹。
她心不在焉地抿了口鸡尾酒。
许是酒精的作用,祝夏再次抬头看贺连洲时,视线不清,她眨了眨眼,盯得有些久,久到他轻撩眼帘瞥过来。
眼神对视的那一秒,祝夏瞧清了他眼里的自己,一点也不迷糊,极其清醒。
清醒到她还能分出脑子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