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向拎着酒杯和红酒进来的男人。他松松垮垮套着件浴袍,脖颈和胸膛的抓痕非常明显。

贺连洲给她倒一杯红酒,祝夏接过放到鼻前闻了闻,很香很醇的味道。

窗外雪花飘飘,屋内温暖惬意。

他们遇见那天是大雪,分手那天也是大雪。

想起雪,就不由得想起阿拉斯加的荒野求生、及由此萌生的养狗想法。

祝夏弯唇笑了笑。

泡完澡,她擦好身,披上浴袍,贺连洲伸手过来,替她把带子系好。又拿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

这个男人力气好像使不完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她发间,确定干透了,长臂勾起她腿弯,把她抱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