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于半空中交织缠绵。她脑袋一侧,脸埋进他肩颈处,忽然说:“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贺连洲拢满手滑腻,肌肤相贴,动作张弛有度。这是无间隔的接触。而……

敏感肌肤蹭着裤料,祝夏起了点身,又被他握着腰摁下来。她在他耳边,声音轻软地回答:“你裤子还在你身上。”

“我裤子不在我身上,难不成在你身体里?”

一语双关。

祝夏可以做,但就是听不得、说不得。她羞得咬他侧脖,力道不轻,留下一个红色的清晰牙印。

贺连洲不怒反笑,低沉道:“这样难受的是我。”

出不来,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