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吮吸啃咬敏感肌肤,带薄茧的手掌落到每一处他想去、渴望的地方。祝夏身躯过电轻颤,鼻子溢出轻轻的“嗯”声,细细软软的,像是一场绵密的春雨,昭示着万物复苏。
她像是到了一个极度安全,又极其危险的地方,身体舒展的同时又紧绷。
一只穿着鱼尾裙的美人鱼,栖息于火热的人间,雾气升腾,模糊了身后的镜子,拉链轻轻往下落,没有了鱼尾裙的美人鱼,变回了原始的模样,也恢复了自由。
他是深海,她是游鱼,径直钻进对方拥抱里烙下潮湿的吻,夜里失眠也不会寂寞。
“有事别逞强。”贺连洲忽然抬起头来看她,哑声道。
他眸子黑沉沉的,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不容抗拒地将她吸进去。
“嗯。”男人身上衣物还完好无损,祝夏柔若无骨的手一颗颗解他衬衫纽扣,“我知道。”
有他在。她知道的。
祝夏话锋陡然一转,说:“可是我们没什么关系,麻烦你不太好。”
贺连洲都气笑了,擒住她的手,攥在掌心,眼神危险盯着她:“没什么关系?”
祝夏也笑了,不过是愉悦的笑。
她搂着他脖子,贴上自己,脸颊蹭着脸颊,摩擦间温度上升,足以抵抗世间所有的寒冬暴雪。
“别撒娇。”贺连洲偏冷的嗓音平静道,“说清楚我们什么关系。”
话虽是这么说,却任她亲昵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