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钢笔做什么。”贺连洲漫不经心道。

祝夏也不知道。她都在这里了,他干嘛还拿她钢笔。

但气势上不能输,祝夏说:“那你干嘛问钢笔?”

谁料,贺连洲听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抬剑眉:“这回记得我在床上问的问题了?”

“……”

这男人怎么老翻旧帐。

祝夏将Bella放在旁边的椅子上,Bella甚得人心,静静待着也不闹腾。

她动了下身子,浑身酸痛,尤其是腿和腰。腿她倒是习惯了,腰怎么也那么酸?靠椅背也不是,正襟危坐也不是。

暗自叹息时,后腰和椅背的缝隙蓦然塞进了一团柔软的东西,祝夏扭头探去,发现是一只金棕色的靠垫。

“还有哪里不舒服?”贺连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