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既往不咎。”
他知道了。那贺连洲呢?
祝夏心脏骤紧,面上却不显。
“医院的工作还没结束,还有半个月。”她平静说,“不能走。”
闻言,宋成煜碎发后的双眸霎时冰寒,“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祝夏猝然一惊,正要往后退,然而晚了。
宋成煜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抡,男女力气悬殊,不待祝夏反抗,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她的后背重重撞上车门,痛得她闷哼了声,眉头紧蹙,脸色苍白。
“我他妈对你不够好吗?”宋成煜一手撑在车上,将祝夏逼在方寸之地,居高临下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放你出国,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婚礼,结果你跑到这里跟别的男人拉扯不清。”
他凑得近,呼吸喷在她脸上,祝夏皱紧眉头,她用力推开,两只手反被宋成煜举在头顶,摁在车面。他的腿压在她身上时,祝夏心登时慌张,可脸庞除去惨白,毫无多余的情绪。
“三哥是想旧计重施,强迫我发生关系?然后把我锁在你身边一辈子?”
她的声音非常冷静,却勾起了宋成煜的记忆和内疚。
漾日居有不少居民,将近晚上七点,行人路过都忍不住往这边看。
行驶而过的车辆射出的灯光让宋成煜恢复了些许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