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双腿无力,站不稳将要滑落,贺连洲笑着把人捞到怀里。
沉沦中,他敛了下眼皮,眸色更深,喉结重重滚动一遭。
贺连洲咬着她耳垂低笑说了几句话,祝夏羞得闭紧双眼,张嘴用力咬他脖子。
细微的痛楚没有让男人放缓下来,反而给他增添了刺激,握着她腰的大手用力一摁,两人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互相拥有对方的体温,免不了更贪心、想要更多……渴望似燎原之火,点燃整片森林,熊熊火焰烧得缠绵拉扯。
星火噼里啪啦的作响声,隶属大自然的美妙音响。
男人像是技艺高超的交响乐指挥家,时快时慢挥舞着指挥棒,而她跟着他的节奏走,快乐与痛苦皆交由他决定。
祝夏脑子炸开一团团白光,她紧紧搂着贺连洲的脖子,宛如溺水的人死死拽着救命稻草。
深夜的别墅格外静谧,祝夏累得瘫趴在贺连洲身上,被他抱到柔软大床上时,她眼眸迷离,面颊酡红,亲得红肿的嘴唇还微阖张吐着。
祝夏还没闭上双眼,男人滚烫结实的躯壳已经欺身而上,炙热的吻印在她锁骨,像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
她目光虚虚望着他的头颅,气若游虚地说:“还来啊?”
“夜还很长。”
“可…唔……”
可是我命不长啊。
祝夏话未出口便被贺连洲深深吻住,他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敏感,危险地侵占着。她埋在他胸口闷哼,她手指掐进男人胳膊,都无法阻挡他。
祝夏往后缩退,然而脚踝被男人一把拽回来,他再度覆盖上来,将她完完全全罩住。
贺连洲单手擒住祝夏的两只手摁在她头顶压进枕头里,另一手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
诺大的卧室寂静而昏暗,只有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