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顺着底裤的边缘,也探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迅速按住他的手,沉声喝道:“你疯了!”
他可不是疯了!整整七天没见她没碰她,想她想得快疯了!意外的见面,她以这样撩人的模样出现......他疯了,也是她的错。
所以,他不理会她,埋首在她胸口,以唇齿掀起她的胸衣,感受她娇嫩的花蕾,在他口中,绽放出红色珊瑚珠一样的美丽妖冶。
她很紧张,想反抗,身子却被他牢牢锁住,愈发压挤进墙壁,她能感觉出来,他是来真的。
她不敢做任何激烈的动作,地板上剧烈的响动,一定会被楼下听见,她也不敢大声的呻吟或是说话,天窗是开着的,他出现在这里,门外一定有哨岗。
她只能攀着他的肩,咬牙唤他,“萧佑城!”声音很低,透了她的急怒与慌乱。
他的唇由她的胸口往上,亲吻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舔弄她粉嫩的小耳垂,沙哑了声音,“我吩咐过了,谁都不许上来。”
“那也不行!”她顾不得身子在轻颤,狠狠瞪他,他却笑了,含了她的唇,细致缠绵的吻她。她在沉沦与反抗之间挣扎,甜蜜与刺激感在她心海里交织,心慌意乱。
天窗正对着她的脸,暖暖的阳光射进来,很轻很柔,很清很透,将空气中微小的浮尘显现,阳光从他背后洒下来,他的每一根发梢,都闪着淡淡的金色,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都染成了淡金色...... 他的吻落到哪里,就将光影带到哪里,她的皮肤太白嫩,叫阳光照着,竟泛起柔和温润的光芒,仿佛将要流动,那样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挽留时间,请它停在这一刻。
他撩起她的旗袍,脱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修长环上他的腰,她即刻失了重心,只好紧紧抱住他,腿侧触到冰凉的硬物,她立即明白那是什么,别在他腰间的枪,曾经也是她随身必带的东西,可现在,她有多久没拿过枪了......
就在这片刻的晃神,他退下长裤,进入她的身体,她的惊呼只喊出了一半,另一半生生憋在嘴里,索性一把扯开的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脖颈,将呻吟宣泄......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她熟悉深爱的味道......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深入......
昏暗的阁楼小屋,有时间游走的声音,有太阳流走的光影,十字窗棱,在他后背上,投射出一个黑色十字架,恍若背负。
整点,一片交错混乱的钟声,掩了他的低吼与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他们将彼此送上了顶端......
“哎呦~~~~~~”他痛呼出声,她手下故意一重,他倒抽一口凉气,委屈看她,“你谋杀亲夫!”
她头也不抬,“还没结婚呢。”
他的声音也委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伤口叫她刚才那样一按,又渗出血来,她心疼也有些后悔,没理会他的无赖,轻柔仔细的给他包好伤口,又帮他穿好衣服,伤口在脖颈,系上最上面一粒扣子也不能完全遮住,她颦起了眉。
他笑了,抚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很温暖,总是能让她安心,他说,“别担心,明日的礼服有领结,能遮住的。”她的眉头刚刚舒展开,他又说:“娶了只小老虎回家,我自己知道就好。”
她横他一眼,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药箱,他伸手想要揽过她,“别管那些了,让我抱一会儿。”
也许是几日不见,她今天特别听话,乖乖蜷在他怀里,窗前有一株木香花,开得正好,花白如雪,色黄似锦,随着阵阵清风,淡淡的花香在客厅里萦绕,她听着他的心跳,就像是自己的心跳,也像是一支催眠曲,渐渐的,有些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轻很柔,海一样使她沉溺,他说:“今晚不想走了。”
她差点就脱口答应了他,幸亏残存了理智,人也清醒过来,“不行!明天得忙一天,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确实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