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应该在银河附近吧。”
“牛郎星在哪?”
“......在银河的另一边吧。”
这个模糊的答案已经让萧佑城满意,长叹,“真可怜,跟我们一样。”
“......”代黎终于知道他这莫名其妙问题的目的,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仰头去看他,“我这不是来了吗?”
“永远都在我身边才好。”他巴巴看她,像是个可怜的孩子。代黎无奈地笑,在他唇上亲一下,温柔哄他,“小朋友乖啊,姐姐要在北平待上一个多月呢。”
他俯下身凑上她的唇,“姐姐嘴巴真甜,我再尝尝。”
两人嬉闹了一阵子,再次安静下来时,心中的郁结便也几乎消散了。她轻轻喘息着,埋首在他颈间,嘴角微扬。春风依旧温柔拂面,带来若有若无的清香。
“有股清香。”
“嗯。”
“哪来的?”
“你身上。”
“说真的呢。”
“不是你身上的清香么?”
-_-///
亮起灯,下了院子里去找,果然在花园里发现几朵白色小花,两人辨了半天也没认出来到底是什么。折腾这许久,天色也晚了,萧佑城穿上大衣回大帅府,动作磨磨蹭蹭的,约好了第二天过来一起吃早饭,代黎将他送到门口,门还没关又见他回来,“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代黎微微扬起下巴,“走。”
眼见萧佑城还想说什么,代黎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一下,迅速关上门,“晚安。”
半夜口渴,代黎起床喝水,因为月亮极好,不开灯也能勉强看见,代黎倒了一杯水,发觉窗口处有凉风吹进来,原来窗门没关紧,一手捧着水杯一手去关窗,动作却突然顿在那里,他的车子,停在门外。
她站在窗前呆立了很久,杯中的水早已凉透,回到床上后,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干脆包起薄被搬过椅子,趴在窗台上往外看,看着看着,竟就睡着了。
代黎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探身望下去,车子已经不在了,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刚过了七点,估摸着他一会儿就要回来,先去床上补了一觉。这一觉倒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愣怔了几秒,去看挂钟,却是过了九点,她心中存疑,匆匆洗漱换衣服,下楼时便见到他,换了身衣服,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听见她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笑道:“小懒虫终于醒了。”
她面上微有些不好意思,“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说话间已走到他身前,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扰了你睡觉,又要冲我发脾气。”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只含着满满的宠溺。她将他细细打量一番,精神倒还很好,面容也整洁干净,只是眼下的青灰与眸中的血丝泄露了秘密,她心疼起来,温柔抚摸他眼部的轮廓,“昨晚睡得不好?”
他只是笑,“挺好的。”拉过她的手走向餐桌,这栋洋楼,厨房里的用具虽然齐备,可因为从前的主人长时间不住,并没有食物储备,早餐是他一早买来的,幸而买的是西式餐点,不讲究冷热,只把牛奶温一温便可以吃了,她看他吃得香,问他:“饿了?”
“嗯。”他嘴里塞了片土司,答得含含混混。
“怎么不先吃点?”
他将土司吃完,口齿终于清楚,“说好了一起。”
她心中甜蜜,不自觉脸上也笑得甜蜜,那般因幸福而散发出来的美丽,分外夺目。一顿早饭的时间,萧佑城竟也看痴了许多次。
吃完饭,将碗碟洗刷干净,代黎见厨房倒也合用,提议中午就在家里做饭,刚好萧佑城这日没事,于是一起去买菜。
将车子停在菜市场外,两人手牵手逛进去,代黎虽然会做饭,在维也纳也自己买过菜,在国内却没逛过菜场,萧佑城自然更没逛过,什么都觉得新鲜。卖菜的小贩农人更觉得新鲜,哪里见过这般明丽光鲜的璧人?比那画报上的金童玉女还好看。
麻烦却是不断,这里过手的钱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