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赵长宁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迎着,道:“此去如何?”
萧秋雨也不啰嗦,立马就把装着布防图的竹筒和装着玉符的盒子拿了出来。
赵长宁一见着兵符还挺诧异,直道:“果然萧大人有本事,连这等物件也拿了来!”
徐延彻也跟着点头:“有了这东西,倒是可以谋划一番,看来我们不需要跟南越军硬碰了!”
“只是……这东西必得是被南越王随身带着。萧大人怎的拿到了手?”赵长宁心中疑惑,终于还是问了出口。
若是萧秋雨是从南越王手中拿到的,这难度并不小于直接刺杀了,有这样的好机会,萧秋雨会错过?
显然不是这么回事,据说自南越起兵之后,陈克便格外怕死起来,弄了很多护卫在身边。
虽然萧秋雨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个个不凡,但蚁多咬死象,想要在重重包围中取陈克性命恐怕不容易。
萧秋雨眨了眨眼睛。面对赵长宁的疑惑,难得的勾了勾嘴唇,微笑:“说道这儿,我是得跟你交代一下。”
赵长宁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甚至有股冲动想叫萧秋雨闭嘴。
但他克制住了,然后他就听到了萧秋雨的话:“是怀安公主偷来的,我已经叫人送她是临州了。”
临州是靖南军的稳定后方,原先的靖南军总大营距离临州不远若赵长宁回京不想绕路的话,必得经过临州。
赵长宁脸一下子就绿了。说话也颇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萧大人真是有、闲、心。”
对于这位故人,赵长宁向来是打着远离的主意,不管心里有什么念想,总得断干净了才是。何况如今他也没啥念想了。
家里还有一个大肚婆呢,哦对了,他已经接到了京里来的信,知道代璇肚子里怀了俩。
这年头。对于女人来说,生产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儿,何况还是一次生两个?
不说旁人。就说崔贵妃吧,这还是在宫里,有最好的药材和最好的大夫,也还有一个娃差点挂了。
萧秋雨能活下来,真是机缘凑巧的一件事儿,当然最大功臣是把他养大的现任镇北司指挥使洪辰。
听说萧秋雨年少时是个体弱多病的,若非洪辰费了大心思替他调养身体,又细心教养,也就没有现在的萧秋雨了。
所以,知道双胎之危险的赵长宁如今一腔心思都放在那娘仨身上了,恨不能丢下眼前的烂摊子赶回京城,哪里还有工夫搭理方文嫣?这一位于赵长宁来说,就意味着两个字:麻烦!
但问题是,这回方文嫣真帮了大忙的,还不能把人丢在一边不闻不问,这有点儿太缺德,好歹是曾经的心上人不是。
萧秋雨却不管这些,又细细将其他的事情一一交代了,便一抹脸,跟着徐延彻出去找地儿休息去了。
赵长宁叹了口气,不过事已至此,烦躁也是无用,便只好先搁到一边儿,专心研究起战事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方文嫣主仆一路风霜的好歹好了临州,便前后脚的病了,闹得姜月姑娘着急上火。
要说这临州,它虽然比不得京城,可还真不是个小地方,人口多也还比较繁华,药材啊大夫啊还都不缺,可问题是,药也用了,可就是不见好!
红袖也还罢了,吃了药不好不坏的,倒不像是要挂的样子,但方文嫣却是憔悴的厉害,原本还圆润的脸瘦了一大圈儿。
虽然不晓得自家大人和这方姑娘到底啥关系,可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叫人挂了啊。
姜月麻了爪,在屋子里转了半天之后,终于在同伴的提议下决定,把两位姑娘送去京城!去治病啊!
毕竟临州城里的大夫都请了,可人又不见好,若是拖下去给拖死了咋办,还不如赶紧去京城,要是死在了路上,那也是天意,不算她没作为。
然后就这么拍板了,给萧秋雨去一封信说明情况,然后姜月带着方文嫣主仆往京城而去。
萧秋雨收到信的时候,正跟在赵长宁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