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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药装好了！”张蔷抱着几大包药材从后院出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张蔷看着僵持的两人和赵普手里那几个药囊，大眼睛眨了眨，不明所以，

“赵总管，您笑什么呀？这药囊……是表姐新配的方子吗？闻着比之前的好！宫里御药房那些花里胡哨的香包，中看不中用，肯定比不上我表姐做的！”

张蔷小嘴叭叭，毫无心机地夸赞着，浑然不觉自己表姐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赵普哈哈一笑，将药囊珍而重之地收进怀里，

尤其是那个“加料”的，更是单独揣进了贴身的衣袋：

“张娘子说得对！徐娘子的手艺，自然是顶顶好的！咱家这就回去复命！徐娘子，张娘子，多加小心！”

他对着徐如意味深长地拱了拱手，不再多言，迅速转身，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冷清的巷道中。

医馆内，只剩下弥漫的药香和徐如僵立的身影。

徐如缓缓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药囊的触感和那份被骤然点破的、无处遁形的心悸。

张蔷抱着药材，不解地看着发呆的表姐：“表姐？走啊？爷爷和姑父那边还等着药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