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起来,一把拍掉徐如的手,压低声音咆哮,
“放下!快放下!你这手怎么这么欠!万一……万一外面有熟人呢?!万一有御史台的探子呢?!你想害死全家啊!”
他手忙脚乱地帮徐如把撩开的纱帘掖好,又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严丝合缝,这才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吓死爹了……吓死爹了……夫人啊,你可得在天上盯紧了这丫头……”
徐如被父亲这一惊一乍弄得彻底没了脾气,缩在角落,像只受惊的鹌鹑,再不敢动弹。
徐矩看着父亲那副过度紧张、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
再看看妹妹被裹成“灰色蚕蛹”的委屈身影,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默默别开了脸。
马车沿着官道前行了一段,拐上了一条更狭窄、更幽静的土路,朝着鹿原的方向驶去。车轮碾过松软的泥土,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马车拐上土路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