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口?中塞着湿布,只能支支吾吾的叫唤。
长剑银光划过叶子落地瞬间分成一半直顶于徐曳脖颈前, 谢衍行身上?散发出不同于平常的戾气。
少见公子这种状态金生杵着,警告着眼前跪着的人,“徐姑娘, 我给你将口?中湿布拿出,等会?可不要大声叫唤,刀剑无眼, 姑娘也应该知轻重。”
跟在谢衍行身边己久, 自然是知既然公子能让他将人绑出,公子定然有十?足把握。
徐曳口?中被湿布塞的实在不适, 连忙点点头。
口?中湿布被金生拿出, 眼前的人儿顿时愤恨, 要大声控告,却见长剑更抵于喉前, 徐曳认怂不敢声大, 只是小声喊出, 与她神?态凶神?恶煞极度不符。
“谢衍行,你是疯了吗?”
“你竟敢绑我!”
谢衍行瞧着眼前狼狈不可思议的人儿, 好整以暇,“我为何不敢?”
“你今日给我夫人难堪,让我夫人流泪就是罪魁祸首。”
空气中扬起一阵风,朦胧的夜色下谢衍行高束的马尾被风吹起,宛如暗夜中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徐曳被他这一句话吓着,不死?心地道:“那姜如雪从前本就和大表哥有交往,难道还?由不、”得别人说!
话还?未说完,徐曳却瞪大了眼,硬生生看着被谢衍行长剑犀利而又快速划过她后肩一缕墨发,被斩断的墨发孤零地飘落在地,长剑与脖颈毫无距离直抵于喉。
谢衍行蹲身于前,高大的身躯迫近于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要是再?让我在你口?中听到这种话语,我要你的命不保。”
徐曳被吓得极力摇头,方才?得了一丝良机,“你就不怕明日我将此事说出去?”
“你不过府中一个庶子,竟敢对我这般无礼。”
“你要说出去,就看明日过后你的舌头能不能保。”男人吐出的话语冰冷无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