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腰封被逐番动作解开,不到半刻,男人身上的绣竹白衣便是悄然置于地中。
谢衡远急促走到姜如雪跟前,细长削瘦的长臂正要将人抱起却被她玉指轻轻拦截打去。
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折腾,谢衡远见眼前人娇嗤,不由软下心肠。
姜如雪转身就将玉指往桌前靠去,在谢衡远的目光下,轻扣白玉酒壶镂空之处。
连绵不断的酒水自酒壶小口倒入杯中,满满当当。
姜如雪巧拿起一杯置于谢衡远面前,另一杯便被她端拿手中,在谢衡远的注视下,秀眉微挑将酒水往嘴里灌去。
温润酒香浮于卧房之中,姜如雪领如蝤蛴、玉颈生香,不由地让谢衡远看得发呆。
又一杯酒置于姜如雪玉指之上,只不过这次不同不是她喝,而是端于他的面前。
谢衡远神思霎时回笼,眸中清明隐下汹涌肃杀。
姜如雪见此,难得一笑再将端于谢衡远眼前的酒水往唇里挪去,一饮而尽。
酒杯“噔哒”落于地,姜如雪玉指轻点谢衡远腹前。
“这是昨日你派人送来的秋露白,我还记得小时与阿衡玩闹喝醉了酒两人回府被各自父亲好一顿打,便是尝这酒害得。”
“如今终有口福再共品此酒,阿衡却不接手,看来阿衡还是顾忌于我,怕我会害得你性命。”
情迷当头,她大胆将手抱上谢衡远腰腹。
即便他不喝下此酒,她亦也有办法让他中下这毒。
这药药性生猛,她适才喝下还未发作是因她在前吃了药粉使得药性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