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辰实在是太晚,如此大张旗鼓会引人怀疑的。
哪知还未等谢衍行开口,站在一侧的金生疑惑开口,“姜二姑娘墨云院中哪里有破洞?”
金生话音落下,顿时让姜如雪静了下来,瞪大了眼。
难不成他那个破洞是她们婚后才有?
无限的遐想在心中飘起。
突然,姜如雪直觉后背瑟哆,似被凉风吹出冷汗,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同谢衍行对视。
“直接带姜二姑娘往门洞处走。”
谢衍行一掠而过姜如雪低垂身姿,嗓音却还是懒懒,好整以暇去瞧眼前人。
“无事,明日我要在外听见我墨云院中有我独自打的门洞,日后我便夜夜通此门洞往姜二姑娘身边去。”
男子声音传来,磁性悠悠。
姜如雪似劫后重生赶忙抬头,扬着笑,郑重其事道:“我保证!”
说罢姜如雪又重重点头,向他传达着她很识相的模样。
凝视着男子突然淡然的神情,姜如雪实在是害怕了。
她不知道今世谢衍行至今对她何意?
自然在关系未得到真正确定前她还是不太敢在谢衍行面前造事的。
毕竟前世曾有一次,她与谢衍行生气,谢衍行曾有疑惑她在替谢衡远监视他时的举动,明令禁止过让她不能再同谢衡远来往,那年她正被谢衡远迷得厉害,不顾谢衍行的告诫,不想被他抓于现场。
一想到此,姜如雪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年冬日大雪天中,炭火充足烧于她与谢衍行的卧室内处,足足半个月,她夜夜被迫抽出半个时辰,站于谢衍行面前解衣露肤、无一丝遮挡物。
第 6 章
卧房之中有檀木书桌,谢衍行就立于身后,轻拿砚上狼毫,昏暗烛光、满盈月亮透她身于光亮之中,男子骨节分明的大掌挥笔入纸,墨色颜料沾于白净纸上,姜如雪身躯丰满,带着满腔羞意,却也只敢被迫不可移动视线,怯怯往谢衍行脸上端详而去。
等到墨水用完,书桌之后,男子细细磨墨,其中手间不时还轻点砚身,好整以暇地端凝着她,墨黑的眸子中聚光,让姜如雪下意识软了身子。
整副墨画完成,他还拿起对比,待到修改满意,这才轻置于水中。
墨色染了纯净清水,他这方才放过她。
等到她闹脾气再也不想理他,谢衍行却是轻轻一笑。
他还美其名曰将此时定义为是为增添夫妻房中情趣。
还说,若她拒绝,他便不再守成亲那日对她许下不碰她的诺言,日日与她撕磨于那拔步床上。
她无可奈何,这才不得妥协。
那年双方两家因为儿孙的事都催得紧,曾有一度,差点气得她父亲要大摇大摆请医官看谢衍行是否有私病。
但也只有她们二人知道,成亲两年来,他们双方都守礼的要命。
“能保证最好。”谢衍行得了姜如雪保证,神情似乎有些遗憾,续而再吩咐金先将她送出府,直到远忠侯府。
金生领命,将人带走。
外头已湿润的泥地板上,不时沾染湿尘于姑娘裙裾下摆。
半缺残月隐于云中,从谢家家祠路过墨云院中交叉之处,未看清人脸的陌路之中,有纱灯照明。
姜如雪前世痴迷谢衡远许久,自是认得谢衡远身型。
站在一侧金生不知半路竟会撞上谢衡远,瞪着眼不知应如何?
姜如雪微蹙眉头,此路较窄,再说谢衡远身侧仆人打着纱灯,以平常人的眼力,无论如何都能见三米之处有人影走过。
这一遭,她逃也逃不过。
对此,姜如雪也能理解,毕竟前世她就知金生虽是谢衍行左膀右臂,但却也只有“武”一字占据主要,至于“文”这字,姜如雪也不期待金生在此处有造诣。
“我们走。”
“等会若被拦,你就说你怕谢二公子饿得伤身,又怕府中人发现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