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我举起玻璃碎片,再一次划上自己手腕的那一刻,他抢了过去,然后将我抱住,怒吼着让外面的人赶紧叫救护车。

我对后来的事,就没有了印象。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晏寻山没在我身边,守在我身侧的人,是薛一梵。

我看了薛一梵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不说话。

薛一梵问我要不要吃苹果,我也不吭声。

最后,薛一梵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刘河明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我没敢接。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没人碰你的手机,晏寻山也没碰。对外只说你拍戏受伤住院了,剧组那边先把你的戏份往后推了。当然,晏寻山说,如果你醒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他可以退一步,只要你想好好活着,他不会再逼你,他会事事与你商量。但是他也让我告诉你,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的东西,刘河明对你,也是一时的新鲜。你现在还年轻,等你过几年青春不再了,他还会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