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有不少人挤破头要进来,我这突然就把这角色给了一个无名小徒,别人怎么看?”

晏寻山嘴角上扬:“别人是别人,咱们的关系,你可得给我儿子留出个位置来。再者,我儿子怎么样,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当时,天真的我,还以为试一试就是让我试戏。

我在学校刻苦努力,我还想向制片人展示我的专业功底。

可是那制片人却满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他给我倒了杯酒,递到我跟前:“会喝酒吗?”

我当然会,不会也得会。

这些年,晏寻山一直锻炼我的酒量。

一小杯白酒,我喝下去是没事的。

然而,那杯酒下肚,我整个人晕得不行,最后倒在了晏寻山的怀里。

我头疼得很,睁不开眼睛,却还有些意识。

我意识到晏寻山在摸我的手,还意识到他亲了亲我的脸颊。

我看不见那个制片人和晏寻山的表情,我就在想,这是在外面,晏寻山怎么敢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