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紧了牙。
他不再问话,而是将这身碍事的嫁袍剥了个干干净净,垫在我的身下。
洞口外风雪飘飘,洞穴内却春意盎然。
有那么多的疗伤法子,云霁仙尊偏偏挑了最费事的一种双修。
洞壁过于逼狭,不容许我二人躺下。
他扶着我岔开腿坐到他的腿上,让我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掌心像是一尾滑腻的鱼,一路从背脊摸到臀间,钻入臀缝之中,找到闭合的穴心,两指在外悠悠地打转,慢慢地旋了进去,我背部绷紧,刚仰了下脖子,就被他噙住了胸前一点。
云霁仙尊一手环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躲,实则我背靠石壁,胸膛贴着他,早已被他牢牢禁锢住,哪儿都逃不掉。
两指在穴内越抽越快,他吮着我的力度也愈发叫人抓心挠肝般的痒,我的发早在打斗之间皆散落,此时粘着血和汗披在身上,发尾垂到腰间,被云霁仙尊碾起一络,抓在手心把玩。
洞穴里皆是我二人沉重的呼吸。
云霁仙尊亲着我,慢慢将自己抵了进来,有绵绵不绝的醇厚灵力犹如暖流一般输送到我的体内,断裂的筋脉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剧痛渐渐被抚平,我紧握的十指缓缓松开,被云霁仙尊扣到了石壁上。
他的指尖插入我的指缝里,与我指环相扣,将我的反应一点点收纳眼中。
肉刃加剧了速度,在体内横冲直撞,我被顶得不住往上颠,背部在石壁上刮弄着,又麻又痛。
云霁仙尊附上来,与我唇齿交缠,阵法隔绝了洞外的风,我却无端地觉得寒冷。
我偏过头,望见身下的嫁袍,早被淫液打湿,混杂着血水,泥泞不堪。
为何我总是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纯净的灵力汇聚到丹田处,那里藏着我的金丹,似一颗炙了火的珠子,烫得我小腹微微痉挛。
云霁仙尊摸我汗涔涔的脸,神色微暗,“温青。”
我抬眸,眼前逐渐变得清明,注视着云霁仙尊,却仍无法在他眼中看出些许明朗。
他便是如此,直至今日依旧叫我捉摸不透。
我不知他为何冒着与魔界为敌之险来救我,不知为何他明明无情却假意有情,也不知为何他会舍下宋遥临在魔界而带我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