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的带子被扯去,我背靠墙面,他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来抠我喉里的软糕,汗湿的发黏在脸颊上,沾了点点白糕,狼狈不堪。
于我而言,这是一场无声的酷刑。
可宋遥临却附在我耳边沉沉喘息,语气带着浓厚的情意,爱怨纠葛,“师兄,十年,每一个日夜我都在想你。”
“想我如果能活着见到你,该怎样把你留在我身边。”
“想你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一定恨透了我,不管我是讨好你,逼迫你,你都会恨我。”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不及师尊万一,可是沈翊凭什么能得你另眼相待?”
“师兄,为什么你只对我一个人坏?”
“你这样厌我,弃我,我仍不可救药地想你。”
“成魔又如何,终身为魔界效命又如何,我只要你。”
他又唤我,“青青,我只要你。”
宋遥临声声泣血,蓬勃的爱与恨呼啸而来,将我密密麻麻围住,让我犹如被困在严丝合缝的茧里,连呼吸都是件奢侈之事。
我攀着宋遥临,在朦胧的视线中瞧见他通红的眼睛,仿若下一刻就会流出血泪。
十指紧紧攥住,攥得生疼,我缓过疼痛,咬牙道,“是你,一厢情愿.....”
宋遥临缓缓闭了闭眼,用将揉进他骨血的力度抱我,半晌,轻声说,“就当我咎由自取吧。”
他这样情深意切,似生来就该对我情根深种。
可我弃他的爱如敝履,是他活该。
第43章 43
屋内烛光摇曳,我似这烛芯,宋遥临是吹拂的风,将我翻来倒去个不休。
他跪坐在床榻上,而我双臂缠在他颈间,岔着腿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
我二人无一丝缝隙地贴合,他的阴茎尽数埋在我体内,随着顶弄一下下凿在内壁,捣出不绝于耳的水声。
宋遥临搂着我的腰,不让我有退路,我的胸膛贴着他的,隔着一层肉与骨,听见他鼓动的心跳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重重地撞进我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