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不知名的飞虫做的怪?
由不得我多想,我趁着意识还清醒前急急御剑离开,只是这回我的剑在天际歪歪斜斜,竟有好几次都险些跌落下去。
山中有不少弟子定见到我失态,我顿觉颜面尽失,可当务之急是找到师尊告知他我的异常。
这热来势汹汹,等我将到故雨阁前已是浑身疲力,甚至无法直立行走,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里头听见动静,我见到宋遥临从故雨阁出来,气得握紧了双拳,他竟又来缠着师尊。
我想要爬起来,却无一丝力气,浑身热汗滚滚,宋遥临惊呼一声师兄跑过来将我扶住。
他一碰我,我竟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我身热似火,宋遥临凉意沁人,我纵是再不喜他,此刻也舍不得推开。
宋遥临清秀脸蛋染上焦急,我咬住唇费劲道,“师尊......”
我顾不得许多,伸手攀住他的脖子,他被我搂住,微微一怔,会意地将我拦腰抱了起来。
我的脸靠在他脖子处,只觉舒坦不少,忍不住磨蹭起来。
宋遥临似乎僵了一瞬,但并没有阻止我的亲近,大步将我抱进故雨阁里。
见到那抹洁白无暇的身影,我心中有如鼓擂,发出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涩然,“师尊......”
云霁仙尊见我被宋遥临抱在怀中,声音依旧无波无澜,只道,“将他放下。”
我却贪恋宋遥临身上的凉意死死抱着不肯撒手。
云霁仙尊道袍一挥,我便从宋遥临身上滚了下来,宋遥临要来抓我,师尊却道,“出去。”
“可是师兄他......”
师尊抬了抬眼,宋遥临哑然失声,定定地瞧了我一会儿。
也许是我热糊涂了,我竟觉得他的眼神不若平时那样纯真。
但宋遥临最终还是出去了。
我像在火里烧,忍不住想要寻找寒凉之物,师尊似看出我所求,淡淡道,“温青,过来。”
我四肢疲软,挣扎了几下起不来身,师尊自然不会余尊降贵朝我而来,我便只好一点点朝师尊爬去。
云霁仙尊垂眸瞧我狼狈之相,他的眼神分明是冷的,可在他的注视下,我却热得连意识都模糊。
好不容易爬到师尊脚下,我费劲抓住师尊的道袍,从喉咙里挤出字来,“师尊,我热......”
云霁仙尊任汗涔涔的我绞他衣袍,只一眼就瞧出我的症状,“你被淫虫咬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果真是那只不知名的飞虫。
我常在古书中见淫虫的记载,淫虫种类多样难以分辨,但能让元婴修士中毒的寥寥无几,这淫虫毒性之大,竟让我在短短不到两刻钟就这般不堪。
我眨去眼中水意,不受控制地将脸贴到师尊的掌心,一呼一吸间尽是热气,“师尊救我。”
“唯二解毒之法,”云霁仙尊捏住我的两颊,迫使我抬起头来,“其一,我替你驱毒,但此法有损你灵力。”
我热得迷迷糊糊,只听得后半句,毫不犹豫道,“我选二。”
这些年我勤学苦练就是为了灵力,怎可因区区一只淫虫就损耗我所得?
云霁仙尊的五官变得模糊,音色亦如天外来,“双修。”
我握着师尊的道袍的手一紧,内心激荡,呼吸沉重,有汗珠从我额头滚落,砸在师尊的掌心。
双修乃修仙者常用手段,能事半功倍,但我跟随师尊多年,不近女色亦不近男色,早已练就清心寡欲的性子,莫说与人双修,就是自渎也少之又少,这两个字从师尊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惊雷炸在我耳边似的,叫我半天都回不过神。
是身上的燥热时时刻刻折磨着我,提醒我做出选择。
我痴痴然望着云霁仙尊冷艳五官,只是一眼,我那处竟硬得发疼。
意识到我在想什么大不韪之事,我连忙仓惶地别开眼睛,试图遮挡下体变化。
云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