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我不同的是,宋遥临似乎一蹶不振,好几次我御剑从他院子上方经过我都未曾瞧见他的身影。
他修炼素来刻苦勤勉,难不成因为伤了心脉连剑也练不得了吗?
若真是如此,可当真是大喜事一件。
虽云霁仙尊再三警告我不准去见宋遥临,可我却迫不及待想看落水狗的笑话,偷偷来到宋遥临的院落。
我知晓我实在小人心态,但这十年来宋遥临还是第一次受罚,且我已完全与他闹翻,我怎能放过奚落他的机会?
睡饱晨起,我来到宋遥临院前。
他房门禁闭,我只得隔着禁制大喝,“宋遥临,你出来。”
我喊了好几声都未曾听见动静,断定是宋遥临觉得自己如今太狼狈无颜见人,心中得意,一再挑衅他,“莫不是被我打得再不敢出来见我了罢?”
话落,房门由内被打开了,一道清瘦身形出现在门后。
我不禁一怔。
那日我确实下了狠手,但我没想到短短几日宋遥临竟憔悴至此洁白道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总是清秀可人的脸蛋如今瘦得下巴削尖,一副弱柳扶风之态,愈发显得可怜动人。
“师兄总算来瞧我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却碍于禁制,只得堪堪停了下来。
我回过神,冷脸道,“你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有。”
宋遥临黑白分明的眼一瞬不动地瞧着我,眼波瞧不出任何情绪,但无端的有几分凉意,他道,“有劳师兄挂心,遥临定会好好活着,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