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刮挠着他的胳膊。

“你属小兔子的吗?”太子见她良久不言,这么低声问道,说这话的时候满是带笑的调侃。

“哼!”顾锦沅根本不搭理,继续刮他挠他,反正他故意耍弄自己,自己也不让他好过就是了。

至于什么他说的大喜事,反正不管是真是假,她要沉住气。

忍住,忍住,再好奇也不能问!

“好了,你要问什么便问吧。”此时的太子颇有些满足,适才实在是畅快尽兴,他可以感觉到,她也喜欢得紧。

“你要说就说,我可没什么好问的。”顾锦沅其实心里也是好奇得不行了,但太子越是这么等着她问,她就是越不想如他意。

“你啊!”太子颇有些无奈,她怎么生了一个这种倔强性子。

一时爱怜地揉着她的头发,却是突然想起来上辈子。

她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顺毛驴的性子,上辈子自己回来后,其实去找过她,当时冷言冷语地质问嘲讽,她干脆说了一些话,却是将他最后一丝希望打散,以至于他转头愤而娶了顾兰馥,而她也匆忙嫁给了二皇兄。

如今想来,当时也是自己那番话惹恼了她,反而激起了她的倔劲儿。

他揽着她,让她越发靠近了自己,之后抱着她温声道:“其实我一直在查,查当年陆家的那桩案子。”

顾锦沅早就盼着他说了,如今听着这话,心跳仿佛都止住了,也不说话,就安静地等着他说。

太子知道她等得急,便生了怜意,怎忍心再逗她,便详细地说起来。

原来他一直在查这件事,又仗着上辈子知道的一些线索,最近终于有了眉目,虽说并不能将当年陷害陆家的人绳之於法,但至少是能证明陆家的清白,当年陆青岫的父兄,并没有收受贿赂,更不可能涉及当年的科场舞弊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