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的事什么,她就跟在他身后等着付钱就行。

但是他挑了一天,挑来挑去家里的东西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却唯独没有给自己买一件东西,所以她才主动买了那盒蛇油膏给他。

说道蛇油膏......

“哥,我给你的买的那盒蛇油膏,你用了没有?感觉怎么样?”她叫住他问道。

程青枝放下碗筷,从怀里拿出蛇油膏,短暂的摇头:“还没有,其实我也不需要用这些,村里没几个男子会用,我用了倒显得太矫情。”

程松儿接过,打开盖子,原本在寒冷天里已经被冻硬的膏体,因为被他珍惜的揣在心窝里而软化。

“什么叫矫情?”她剜了一指蛇油膏涂在他的手背上,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抹点蛇油膏护手就算矫情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三八!我给你买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要大大方方的用。”

“而且我可是花了20文钱呢,你不用不就浪费了吗?”她用指腹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小圈,蛇油膏被缓缓的晕开:““你涂上试试吧。”

程青枝眼眸一怔,指腹与手背的触碰在黏腻的蛇油膏下宛若丝丝凉凉的绸缎铺散开,甜腻的香气在冷冽的空气中四散,熏得他耳根异样的红。

“好。”他声线颤抖,将手上的蛇油膏涂抹均匀,但脑海中全然已经陷进她刚才亲密的近乎暧昧黏腻的举动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声音都显得孱弱无力。

可当他仔细看程松儿的眼神,澄澈明亮就像桃花潭里倒映着布满星星的夜空,没有一丝半点的杂念。

有杂念的是他。

他紧咬着牙根,为刚才魔障似的绮念而羞愧难当。

“怎么样?涂上去后手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她撑着下巴,抬眸看着他。

“......嗯、”他点头,乖顺的近乎温驯。

“我就说嘛,蛇油膏买回来就是用的,你呀,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其实他们说什么都不如我们自己过得好。”她的视线缓缓移到他交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