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向后退了几步,那些成天和他混在一起的兄弟们拿着棍子就又要去教训出言不逊的少年,却被谢凝厉声喝止:“住手!”
朗锡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怎么,谢大少爷还没玩够?”
眼神凶狠,谢凝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肌肉抽动,好似在忍耐着什么,莫名有一种被狼盯上了的错觉,可他被规则束缚,偏偏就是要出演一位恶毒的角色。
谢凝却丝毫没有被他骇住,反而居高临下地用棍子抬起了他的下巴,嗤笑一声,说道:“作弊也太不道德了,我只是想请朗同学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帮我补课,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他轻轻踹向朗锡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脸不屑地从他身旁路过。
原世界里谢凝这次考试倒数第一,回家被母亲扣了零花钱,他把这怪罪到朗锡头上,因为朗锡没有帮他作弊,所以从此谢凝就找着机会就要找朗锡的麻烦。
谢凝看着满页空白的试卷,十分头痛,轻叹口气,索性丢下笔,趴在窗边,吹吹晚风清醒一会儿。
这个世界里谢凝从小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以一己之力拉扯谢凝长大,同时还要打理父亲留下来的公司,终日忙碌,事业蒸蒸日上,但却忽略了对谢凝的照顾和管教,最后养成了原世界里谢凝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
这里是母亲专门为了让他上学方便买的一套房子,除了谢凝以及照顾他的保姆,再没有别人了。
莫名有一种被世界抛弃了的感觉,谢凝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孤独和失落涌上心头,被子被他蒙过头顶,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天遇到的狼狈少年,最后眼角带泪,昏昏沉沉地睡去。
他睡得并不安稳,白嫩的大腿夹着被子摩擦,似乎是想要弥补腿心的那种空虚感。
他梦到了朗锡压在他的身上,气息不稳地被他夹得微喘,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但又似乎不是朗锡,因为梦里那个和朗锡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尾椎上还赫然长着一条蓬松的狼尾。
以为自己是抱住了男人一样,紧紧抱紧了被子,还处在春梦中的谢凝昏昏沉沉地居然自发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两腿缠住了被子,让腿心的小肉花能最大程度地被摩擦到。
腿心痒得要命,白嫩的大腿迟疑般地夹着被子蹭了蹭,他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随即很快就哆嗦着身体射在了床单上,蹙着眉眼睛紧闭着,嘴唇也被贝齿紧紧咬住不肯放,那脸颊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泛着漂亮的淡红色。
在梦里,他的大腿紧夹着朗锡火热的性器不放,他能感受到鸡巴烫得要命,可梦里的朗锡却忍着不动,任由他取悦自己。
于是谢凝就扭着腰把骚屄往鸡巴上蹭,舒服地摩擦出了水来,翘臀上上下下,小屄一张一合,他一边享受鸡巴的摩擦,一边又可以用自己的阴唇和淫水来润滑,不至于在蹭鸡巴的时候滞涩。
小屄被主人在门口摩擦不止,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在一片黑暗中,困在梦里的谢凝夹着被子疯狂地在上面蹭自己的小屄。
(南北客 整理)
梦里柔嫩的小花蒂被他自己摇着屁股蹭到肿胀,粗大的性器前端正好抵在小肉缝口,也偏偏不插进去,也不从他腿间抽出来。
无论他是命令还是撒娇,梦里的朗锡冷漠地让他陌生,他不喜欢那样的朗锡,心里委屈极了,好似他的一切要求都应该在朗锡那里得到满足。
距离谢凝半个城外的一处普通房子里,朗锡赤裸着身体淋着冷水浴,炙热的欲望没有被冷水浇下去半分,身下的性器却仍然高高翘起,他呼吸粗重,脑海里谢凝的身影挥之不去。
即使换了个世界,他仍记得谢凝一碰就红的体质,昂扬的青筋突起,朗锡仰着脖子大口喘气,他压低声音粗喘着,拼命想象着能进入比自己的手更懂自己的地方。
留出一点清醒的神智,在越来越深的夜色里,他仔细回忆白日里谢凝捏着他下巴的骄矜神色,幻想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媚身体。
他的脑海中满是旖旎的念头,甚至还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