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李清月不解：“哪里怪怪的？”

李清芬一时说不出来。

却说李清芬说不出来，但在所有人注意不到的暗处，跟着苏卿谕过来的陈达忍不住开口：“大人，小李姑娘这是将这顶碗的小姑娘当杂耍了吧，属下记得街头上看杂耍的百姓，看杂耍的时候，都是小李姑娘这个样子。”

苏卿谕嘴角微微勾起。

看来上街被武府公子拦的事情应该没怎么影响到他家小孩。

没想到小孩在永宁伯府和堂姐妹相处竟是这样的人，倒是聪明。

不过他家小孩，一直不都是这么聪明的吗。

而低下围观的李清泽这个时候也看出门道，忍不住开口了：“你们不觉得李清蓉现在的状况像是在街头看杂耍吗？”

李清月和李清芬瞬间瞪大眼睛，再看李清蓉嗑瓜子开口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