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骆诽显然比她更没有那种经验,这男孩神经大条才二十岁,就算真发生了什么。
那一定也是苏漫雪强迫的。
她得把自己摘出去,现在还不是要对男人负责的年龄,她还想奋斗人生理想。
更何况,骆诽应该也不需要她负责吧?
“昨晚你喝多了,我觉得客房太久没人住不干净,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间。”骆诽不是装的,他没太听懂苏漫雪话里的意思,但他知道她逃避的语言里似乎迫切的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那就告诉她,不然她想破头估计也记不起来。
“那你昨晚在哪睡的?”苏漫雪凑近了一点,抬头看向面前的骆诽。
“沙发上啊。”骆诽的表情没有一丝邪念,苏漫雪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骆诽转头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起来,倒了一杯他亲手做的养胃解酒茶递给面前的苏漫雪,“给你煮的,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