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姨,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骆诽礼貌地起身,和常华萍告了别。
常华萍起身送他,一边说着有时间多过来吃晚饭,一边迎着他离开。
她觉得自己对骆诽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就是家里那丫头好像没什么感觉。
本来都差点想把骆诽撮合给晴儿了,但是今天这么一看,这小孩对漫雪的上心可不像普通朋友,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强硬的拉郎配。
骆诽站在医院里苏漫雪的办公室门口探头往里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拿了一个保温杯,杯子里是从家拿来的蜂蜜水。
旁边过来一个小护士,骆诽礼貌地叫了她一下,护士停住脚步转头看了一下。
“你好,你知道苏医生在哪吗?”
护士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刚才来了个急救病人,苏医生应该在楼上手术室。”
骆诽道谢后转身离开,摁着电梯上楼。
电梯在五楼打开,骆诽前脚迈出一步,一个带着帽子口罩的男人就冲进电梯,擦肩而过的时候骆诽还被撞了一下。
没等骆诽回过头,电梯的门已经关上,楼层数不断下降。
“骆诽?”姜子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骆诽一回头,看见姜子平带着几个警员站在手术室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骆诽有些诧异几人的出现,如果只是为了找苏漫雪不至于大家一起出动。
“病房里的人,是当年梅花受害案的家属,她被人偷袭了。”姜子平转头看向手术室亮着的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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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诽愣住看向手术室里, “怎么回事?”
“之前第二案的那个黄新蕊,里面躺着的是她小姑子。”其中一个小警员探过头和骆诽说。
“这小丫头叫丘姈儿,今天早些时候警局收到一张字条, 说丘姈儿在城站后面的树林遇害了,让我们去救他。”
姜子平将口袋中的字条拿出来递给骆诽。
字条是幼圆体打印下来的, 和姜子平转述的内容一致, 落款之处没有姓名。
不知道是谁特意踩点送到了警察局。
姜子平本想调查附近的监控, 却发现那个时间段的监控都被破坏了, 对方技术很高超,应该是个计算机天才。
本着所有事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几人赶到了城站后面的树林, 还真看见了丘姈儿。
丘姈儿的手脚都被绑着, 嘴上塞着布条, 身上有几道明显的伤痕,是被刀割伤的。大片大片的刀伤似乎形成了鱼的鳞片,鲜血透着绳子渗出来, 已经快要奄奄一息。
姜子平立刻联系了救援并在附近联合搜索, 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有其他人留下的线索。
这些天没下雪, 早些天的雪已经化了,土地很干, 没有留下脚印, 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你们什么意思!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远处迎面冲过来一个男人,男人穿着大一号的西装,肚子凸起撑起最后一颗扣子, 脖子上的项链又粗又大,手上的手表闪闪发光。
男人可能有些近视, 走近后看清了门口的几个人身材健硕,没有一个软岔,可能就有点怂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走近姜子平的时候还有些心虚。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都是警察我就不敢对你们怎么样!你们根本都是一旁废物,当年我老婆被人害死,今天我妹妹又遭遇不测,根本就是你们治理不周,死了一个江竞钊,又来一个新废物!”
姜子平听着拳头微微握紧,他真的想给对面这男人点教训,居然敢在背后嚼他师父的舌根。
姜子平深呼吸了一口,周围都是他上过训练课的下属,怎么也不能在公众场合出手打人。
男人扫视了一圈估计是想找个软柿子重拳出击,警队里的几个人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于是,男人就将视线定格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