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公子一怔,而后温温柔柔笑了起来,玉白面容微红,纤纤玉手落在了他的掌心:“好呀。”
这样想完,嵇临奚欣喜不已,更觉学有动力,下一瞬又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皱眉思索。
两息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遗忘了什么了。
万一美人公子也下场参加科举呢?
他伫立在原地,凝眉更甚,神色严肃。
若美人公子也下场参加科举,那这状元的位置,是要落在他的头上,还是落在美人公子的头上?
挣扎了会,嵇临奚颓然低下头颅,还是落在美人公子的头上吧。
如美人公子那般气质绝尘容色倾国的天仙,自然要高坐云端,怎可跌落凡尘?
既如此,他便作榜眼,骑马跟在美人身边,两人打马游街结束,他挽留住美人公子,一番诉倾慕衷肠,说自己有多钦佩于他的才华,仰慕他的人品,人生只愿与他结为好友,共谈人生理想,随后两人一起进入翰林院为官。
之后便是朝夕相对,日日相处下,生了真情,而后情不自禁,他生亲近之意,美人公子轻颤眼睫闭眼,欲拒还迎。
两人同赴巫山,不知天地黑白。
不错,不错,这个比前面还好。
嵇临奚一下失了颓丧,心脏与那处皆一批昂扬了起来,他不再看面前的院榜,脚步匆忙离开了。
还得再学,往死里学。
正所谓:勤在寒窗苦读时,乐在洞房花烛夜。
……
远在京城沉寂东宫的楚郁再次打了一个喷嚏,左耳传来一阵滚烫热意,他探手一摸,眉头微皱,又伸出手背碰了碰额头。
陈德顺见状,忙命人又去喊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