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落后别人太多太多了。”

“张嘴。”

怀修永张开嘴巴。

齐娘子拿着被酒浇过被火烧过的银针刺入那燎泡里,在里面搅了搅,疼得怀修永龇牙咧嘴,用清水洗了遍后,齐娘子将草药拍在上面:“行了。”

怀修永伸手摸了摸,嘿嘿笑了起来。

齐娘子打他一下:“你疯了,还笑得出来?”

怀修永睨着自己的发妻:“哼,你不知道,我收这个学生,还真是把他给收对了。”

“是是是,收对了。”齐娘子懒得理会他,起身去缝衣服。

怀修永跟在她身边,“你都不知道,嵇临奚他真是一个天才。”

“天才天才……”

“你好好听我说话行不行,我跟你说,他读书虽然没有那等过目不忘的本领,理解能力却很强,你给他讲一遍,哎!他就懂了!他就这么懂了!”

“我觉着吧,他就是身份太差,若他生在一个好人家,早点读书,别说县试了,会试都能考过。”

“嗯嗯嗯……”

“齐湘云!你认真听我说话行不行!”

齐娘子停下手中针线活,瞥眼看他冷笑一声:“你怀夫子都说了我这个妇道人家不知道,我这什么都不知道的妇道人家,又怎么能认真听你这大才子说话呢?”

怀修远一哽,声音一下变得弱极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讨好来锤发妻的肩膀:“是我嘴巴不行,说错了话,我给你认错,好罢?我娘子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

隔壁深寒,双人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