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为了您好,也是为了殿下好。”

嵇临奚只好离开东宫。

他摩挲着袖中的禁卫调令,忽然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再抬头看,是一片落雪。

下雪了。

冬天真正的来了。

但让京城制衣阁做的披风还没做好。

又是几日过去,他在吏部下了值,正要踏上马车时,看见驾着马车的车夫换了,那车夫头顶戴着斗笠,“嵇大人,明王殿下与相爷要见你。”

马车停在上一次来过的私院。

嵇临奚走进去,跪地伏拜,“下官参见明王殿下,见过相爷。”

“起来吧,嵇侍郎。”坐在主位的楚绥对他道。

嵇临奚这才站起。

“这段时日,你可曾从太子那里知道什么?”

嵇临奚说:“这段时日,太子都不曾见下官,下官并不知晓太子在做什么,只是每次去东宫,都常看见沈闻致被召去东宫。”

楚绥皱眉。

“本王以为,他已经足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