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殿里的沈闻致沉心静气为太子讲学,只殿中不知道何处多了只鹦鹉,他似乎是不得那只鹦鹉喜欢的,那只鹦鹉叫了好几次,“走,走,走。”

这也是嵇临奚的高明之处了,他为了让沈闻致不得靠近太子,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就连太子亲自召见沈闻致都想到了,特意找人买了一幅沈闻致的画像在鹦鹉面前晃,把嘴巴都说秃噜皮了,鹦鹉这才学懂了,看见沈闻致的画像就动不动说走。

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画,嵇临奚自是不能容忍自己的手画太子以外的人。

鹦鹉说了第三次后,提笔的楚郁侧头看了过去,它便终于安静闭嘴,缩在角落里去了。

讲学结束,沈闻致收拾书本准备离开,那鹦鹉还突地隔着笼子朝他呸地一声。

沈闻致:“……”

楚郁:“……”

沈闻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能彬彬有礼地问:“殿下从哪里得来的鹦鹉?”

这个问题在之前楚郁尚且能回答,但在这一声呸之后,他是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了。

“旁人送的。”他微微一笑说。

“……羽貌艳美,想来很是聪明伶俐。”

“稀罕。”阴阳怪气的声音。

沈闻致:“……”

楚郁:“……”

他轻轻咬了咬牙,扶着额,这回他又开始有些懊悔当时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