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微蹙,担忧地望着他,宽袖落至手肘,一层一层叠着,显露出来的手臂,白得晃眼,“怎么,是不方便说吗?”
嵇临奚的眼睛,都看直了去。
美人公子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没关系,不方便说便罢了……”
嵇临奚一狠心,咬了咬牙:“方便!怎么不方便?”
自己要那七千两,不也是为了攒着聘礼娶美人公子吗?扔……也就扔了罢!日后还有再赚的机会,若错过了在美人公子面前刷好感度的机会,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次。
嵇临奚啊嵇临奚。
你当真就栽在这美色上了!
他唾弃了自己一口,却又改不了那骨子里的色胚本性。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美人公子既是问自己,想必也知道自己为王家做的事,所谓的卜算,也不过是一个套话的借口,在美人公子的心中,他嵇临奚定然是骗子无疑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干干脆脆做一个谄媚的小人,将一切交代得干干净净,殷勤给美人公子办事,说不得事后还有一笔赏钱。
如此,既能贴着美人公子日日观其美色,又能拿带着美人公子的银钱,还能刷一笔好感度。
岂不三赢不输?
若自己再趁这两日打听出美人公子京城的住址,将美人公子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待到来日去京城改头换面闯荡一番,顶着一张俊美皮相,再与美人公子来一翻身“巧遇”,凭借这次的揣摩了解,不就能迅速与美人公子成为知己?
知己知己,既是知心之人,牵牵小手,下下棋,吹吹曲,喝喝酒,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