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声。
“你果然离不开我了。”
双掌从楚枫的面颊落下来,自他的手臂慢慢下滑,在短暂的十指交握后,他的手穿过被褥,扶住楚枫的臀丘,“抱着我的肩膀。”
在他府里呆了这么久,那个江湖恣意来去的侠客楚枫,好似真的已经被他驯化成了那个名叫合泽的爱妾。
旷了许久的地方被一点一点的顶开,拓宽,楚枫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因为出了一层热汗,胸膛又一直在慢慢起伏,那些凝结在胸膛上的白蜡,在沈休寰蹭来时一片一片的滑落。只在楚枫的胸口,却留下了一片又一片花瓣似的红痕。
双腿忽然被抓紧,上身仍抵着墙壁,下身却已经往沈休寰的怀里送去。他好似被从里面钉穿,钉在了身前的这具身体上一样。
“合泽。”
这被他人冠以的名字,此刻仿佛也将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他攀附于沈休寰,承他雨露。
汗液从皮肤下渗了出来,一声叠一声的喘息,让帘幔外的烛光都仿佛变成了幻视,那个站在烛光中的人影,也随着他视线的漂浮与身体的痉挛而模糊了起来。
楚枫用惯了杀人的剑,只此刻攀着沈休寰的肩,只能用他自己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不轻不重的抓痕。
沈休寰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垂到了脖颈上,黏在了楚枫汗湿的身体上。
“合泽。”
“合泽。”
一声急促过一声,楚枫不自觉将身体里的东西夹的更紧,他整个人已经在这颠簸中有些喘息不过来了,手指抓紧沈休寰的肩胛,在他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异样娇柔的叫声。
……
楚枫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他扶着床榻坐起,身体的酸痛令他又险些跌了回去。
他的剑放在床边,垂下的帘幔外是明亮的天光。
楚枫拿起自己的剑,掀开了床幔,站在床边的人,令他吓的一怔掠影抱着剑就站在床榻旁。楚枫坐在床上掀开的帘幔,抬起头便是他冷峻的少年面容。
“我奉命守着夫人。”仍旧是那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话。
楚枫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放下帘幔坐了回去。
一夜快活过后,他已经清醒了过来。他虽贪恋与沈休寰的床笫之欢,却不愿意做他后院里的合泽。
只他此次自投罗网,又该如何脱身呢。
蔽体的薄被,有一角露在外面,此刻他坐起身来,薄被滑坠,楚枫惊醒过来,伸手去拽,只他拽的时候,发现外面那站着的人影此刻弯下腰来,不等他反应,一只被皮革包裹住半边手掌的手,将被子掖了进来。
……
连续三天,楚枫再没有踏出房间一步,等他再看到沈休寰时,是在一辆回京的马车上。就像他来这苏州一样,苏州官员夹道相送。
就这么走了?
连是谁要害他都不调查清楚?
楚枫虽满心疑惑,然而他如今也是沈休寰的掌中之物,眼睁睁看着马车出了苏州城。
精细的屉子被打开,两碟精致的糕点被沈休寰亲手摆到了楚枫眼前。楚枫看他,正见他坐在车窗旁,目不斜视看翻开的书。
“掠影说你从前天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
“吃些吧。”
阳光从被微风吹开的车帘里照了进来,让他本来幽邃的眸,呈现出一种剔透感来。
察觉到楚枫看着自己,沈休寰的目光虽然没从书上移开,唇角却已经泛起了丝丝笑意,“你不是想逃吗,饭都不吃,怎么逃的了。”
“苏州前往京城还要四日,你要想逃可得抓紧了。不然到了京城”沈休寰的眼珠一转,望向了楚枫。“你可就逃不了了。”
楚枫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府邸里高手云集,若不是上次有胡傲那个变故,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里。
语毕,沈休寰的目光又落回了书上。
……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