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上的都是达官贵人,眼前这人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只怕会惹祸上身。
听到她呼喊的男人将压在脸上的斗笠抬高了一些,露出他正咬着一片叶子的唇瓣。
竹筏仍向她驶来,她还想再说什么时,身后忽然走来一个男人扶住她的肩膀,她惊惧回首,在对方带着几分亵玩意味的揉她唇瓣之际,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露出几分讨好的笑意。
画舫之中,还坐着许多锦衣华服的宾客,坐在身边的舞女遭他们亵玩,都只能曲意逢迎。
对方拉着她入席,她也不敢不从,在离开窗前时,看到竹筏渐渐飘远,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被拉到席上坐下,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强要将喝过的残酒喂给她。她不胜酒力,却也不得不喝。
正在此时此刻,画舫轻轻震了一下,外面即刻有人进来禀报,说是有个竹筏撞上了他们的画舫。
达官贵人中,马上就有人拍桌而起,“哪个不长眼的!”说完这怒气冲冲的一声,他又连忙拱手向主位上的人,“竟然扰了我们孙员外的雅兴。”
“还不快把他押上来!”
“是。”
画舫里的家丁走了出去,画舫内继续歌舞升平。片刻之后,几个家丁倒飞了进来,撞倒了几张桌子,坐在桌子旁的达官贵人,吓的连连后退。
此刻一个穿着棕色衣裳戴着斗笠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上握着一把剑,只此刻剑还没有出鞘。
“你是什么人!”有人问他。
来人压低斗笠,“你不必管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