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边拨打边嚎哭,担架暂被集中的点他们想过去又不敢过去那里不断传出的惊呼与哀嚎让人心生恻隐,不断有义工过来甄别身份,登记住址,对亚裔面孔查看得尤为仔细。流里流气的面孔在街角仔细地询问着店主,有人说自己是协警,有人干脆就告诉他们这里头有钱,“有没有见过这么一对中国人?”

在通宵营业的麦当劳里,打手们喝着咖啡,他们是更高一层力量,目前暂时不用出动,等目标被发现之后,罗姆尼人他们可以充当炮灰,消耗一下目标的战斗力,随后由他们去收拾残局。

“目前没有发现。”H给K打电话,不在任务期间他就没带隐形眼镜,那玩意儿带久了会让他偏头疼。“你确定他们真的躲在第九区?”

“程序算法应该不会有错。”K的语气听着满有信心,但H知道他也有点没把握,对这系统,他们的了解不如维护工程师那么深。“这是结合人类心理数据库和模糊算法给出的判断。程序推断的区域和中国大使馆的车辆今晚出行的目标重合的就这么几个。他们一定在这几个区里等候支援。”

H维持不以为然的沉默,在三个区大海捞针式地找人,如果目标是平民,这也许轻而易举,但如果对方是有一定军事素养,又极为阴险狡诈的傅展和李竺就不一样了,在他看来,也许东西和人早已神鬼不知地转移到了安全地带,想要主动搜出来,成功几率极为渺茫。

“也许我们可以启动谈判。从另一面看,这东西落在中国人手里比原本更好。”他指出,“U盘有密码,他们不可能在短期内破解的。我们可以用一些利益把它交换回来。”

“如果这是官方行动的话,”K不置可否,“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上层自会考虑。我们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努力把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