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说?”世子司徒春在太师椅上坐下,语气沉沉地问道。
司徒骆心里不好意思,低头答道:“真没什么事!就是装一装罢了。”跟兄长和九弟说,说他其实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如果说了,以后面子上哪里能立得住?还不如不说!
世子司徒春见司徒骆那副吞吞吐吐的颓废样子,眉头拧得更紧了,目光严厉地盯着司徒骆的脸。他以为亲兄弟之间无话不能说,哪知二弟司徒骆却故意隐瞒。
看见二哥那颓废样子,跟以前的风度翩翩相去甚远,司徒明不由得叹出一声气,走过去拍拍二哥司徒骆的肩膀,语气爽快道:“二哥,你瞒着我们做什么?”
司徒骆肩膀震了震,无奈地苦笑,但还是嘴硬,坚持着说道:“真没事!就是装几天罢了!”
司徒骆的话刚落音,世子司徒春心里极不耐烦了,右手重重地一拍,拍得梨花木的太师椅扶手震了震!木头仿佛要四分五裂一般!司徒春那一双极像国公爷的虎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骆,那模样是发怒了!
司徒骆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不敢抬头直视过去,但就是嘴硬,不肯实话实说,就像一块硬石头一样在顽强抵抗着。
司徒明两道剑眉的眉峰也蹙了起来,不过他懒得再跟他二哥计较,走过去在太师椅上坐下,默默地喝茶。目光时不时地在他二哥身上一扫而过,他觉得,二哥确实是病了!缺少了过去的精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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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179.夫妻夜话宫廷之事
钟未央一早睁开眼,就看见赵嬷嬷,赵嬷嬷一脸喜气地告诉道:“少夫人,九少爷回来了!”
钟未央的眸光忍不住一亮,目光变化得比大脑还要快!她眼睛眨了眨,快速地问:“现在在哪?”
赵嬷嬷笑得眼睛眯起来,流利地说道:“现在在外院,今天天没亮回来的。世子也一起回来了。”
钟未央用手心撑着床板,赵嬷嬷伸手扶住她,一手扶肩膀,一手扶腰。大着肚子不方便,她也不敢起得太急,慢慢地才坐起来。
“少夫人,早上想吃点什么?”
“红豆莲子粥、芸豆卷、清炒绿豆芽。”
钟未央穿上衣裳,迫不及待地去浴房吐了一通。“呕!”早上的孕吐,对她来说已经成了生活的必然。
秋香和如许跟进来服侍,秋香搀扶着钟未央,伸手给钟未央拍拍背,如许递上热布巾和温热的茶盏。
钟未央漱口完后,直起腰,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扶着腰,张着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孕妇的辛苦,她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洗漱完毕,她用手扶着肚子,慢慢地走回内室。这时,恩姐儿跑了进来。小家伙扬着一张笑脸,一看到钟未央,她的眸子就笑得眯了起来,小手扑到钟未央的腿上,把小脸埋在钟未央的腰间撒娇。
钟未央感觉自己今天的心情格外好,耐心地对恩姐儿说话,问她想吃什么。“白菜排骨粥?牛肉包子?虎皮凤爪?蛋皮饺子?玉米浓汤?卷饼?”
恩姐儿笑眯眯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模样活泼可爱。
钟未央发髻梳好了,她和恩姐儿一起对饮了蜂蜜水,然后就牵着手出了门,去青梅院请安。
眼睛看着白雾也会笑,她今天的心情确实不一样了!脚步迈得比昨天轻盈些。
外院里,司徒家的父子几个坐在书房里商量事情,茶雾袅袅中,气氛严肃。
“近些天,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的外家,我们都不要接触和走动,尽量避开。”国公爷话语深沉。太子没了,那么争夺太子之位的斗争就白热化了,镇国公府一旦跟其中一位皇子或者他的势力亲近,那么别人就会猜测镇国公府在支持那一位皇子夺太子之位,这种事情是有口也说不清的!支持一个皇子,必然就会成为其他四个皇子眼里的敌人!这种事情,危险!
“父亲放心,儿子会吩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