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朋友吗?”
花崇神色阴沉:“我也想问为什么。”
“郭枢学心理,研究心理,本来可以像柯老师一样帮助无数人,到头来却连自己心魔都挣脱不了。”柳至秦适才挂断电话,平静道:“曲副已经带人行动了。郭枢逃了十三年,这回不能再让他逃掉。”
??
男人最近有些“手痒”,总是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视线时不时在行人脖颈上游走。
人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轻轻一刀,就能完成从生到死的转变。
那些连挣扎都做不到的老人,那个背着吉他的青年,一刀划过去,再鲜活的生命都会变成尸体。
医生的手术刀让人起死回生,凶手的屠刀让人停止呼吸,谁的刀更神奇?
想到“医生”,他皱了皱眉,后槽牙轻轻咬紧。
姐姐那个笨蛋,为什么非要去医院工作?救人有什么好处?救得了别人,救得了自己吗?
有的人,本来就该死。
医生救了多少该死的人,刽子手就要杀掉多少不该死的人。
否则,这个世界如何保持平衡?
男人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揣在衣兜中的手阵阵发抖。
上头说,这段时间不许“抛头露面”,静待安排,可是尝到了血腥味的手渴望再一次拿起用惯的刀。
男人审视着从眼前闪过的无数张面孔,想起小时候从姐姐手中接过的崭新游戏机。